当我开始动笔写这篇游记的时候,距离 齐齐哈尔 学校体育馆倒塌已经过去四周,距离华北地区的水灾已经过去将近三周的时间。原子化社会中旁观的人们情绪稳定,事情发展没有后续,戛然而止。遗忘,是事件最终的归宿。黑暗中我仿佛被一群妖魔拔舌挖眼推入火海后只剩下神经性的抽搐,不带有任何其他的意识,我与身旁无数只躯体一同沉没在岩浆赤红的火焰中。远处的虚无处有人在朗读 乔治 .奥威尔曾在《动物庄园》中写下的句子:窗外的动物们向里张望,目光从猪转移到人,又从人转移到猪;已经不可能分清哪张脸是猪的,哪张脸是人的了....我从梦中惊醒,原来梦见自己做了场梦,梦中的自己被恶梦惊醒。
时隔十年,第三次去 青海 黄南 州的 同仁 ,看一次两年前就该来看但因为疫情不让出京而没有看成的传统祈福仪式。读一场十方空间和时间中的居民正视自己做为浩瀚宇宙中渺小尘埃的叙述。我将记忆击碎再重新组合成一篇喃喃的混说,上传于宇宙阿赖耶识的数据中,成为宇宙信息中的一滴水,汇聚人世间所有的水变成垂怜于这片土地生灵的一滴泪,再愿这滴泪早日重新掉落于南赡部洲,冲刷重启这片被污染、转基因、病毒、谎言、腐败玷污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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